哄女儿供男友玷污,妈妈说:“流产可以减肥”
我叫靳希,山西临汾人,今年20岁了,在我的印象里年龄只是一种记录。
更准确来说是我在这世间已经停留了多少载,我的身体只是支撑母亲欲望的一个躯体存在而已。
其实高中以前的我还是和大多数普通女孩一样,留着及肩的头发,容貌并没有很出众,身材也偏胖。
初中凭借自己努力勉强考上了高中,不是重点但我已经很满足了。
可我的母亲一直是一个很要强的人,尤其是在父亲去世以后,她越发的强势。
2013年我们还生活在南山上,那时的南山就是一座金山,很多煤老板的首选之地。
我的父亲是一名挖煤工,他一直跟随着老雇主四处奔波,那时在南山也不过才住了两年。
母亲谢霞和我也得跟着父亲居无定所,母亲自从跟了父亲以后,就没有一个真正稳定的家,包括我的出生也没有让父亲安定下来。
我们以为那时最大的困难也不过是四处漂泊,只是谁也没承想真正灾难还在后面。
煤山大部分偏远,上学只能去最近的镇上。
我一直上的都是寄宿学校,母亲赶来的那一天天气阴恻恻的,前一天刚下了暴雨。
母亲身穿白衣,双眼红肿,六神无主的坐在办公室里,看见我进来眼泪“唰”一下流了出来,抱着我浑身颤抖说“小希,你爸他…他走了”。
待她情绪稳定一些,我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原来前一天南山暴雨更甚,中午父亲他们见天气不好,将矿洞盖住后急匆匆往家里赶,但夏天雨水说来就来,南山植物稀少,土层外露,山体滑坡来的突然,除了前几个跑的快一些,后面的无一幸免,九死五伤。
我父亲就那样走了,没有死在自己预料的矿洞里,而是死在了大山深处。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窗外黑压压的乌云压得我喘不过气。
母亲急匆匆向老师请了假带我回去看父亲最后一眼。
回去后,我看见的是父亲被被子包的很严,母亲说父亲死状惨烈没让我揭开被子看看他。
老雇主念在往日情分赔了一些钱,见我们孤儿寡母有些可怜,给我们在镇上找了一间屋子租住,又让我继续回学校读书。
母亲带我搬进新房子的那天,守着父亲的遗像说。
“老靳啊,以前天天嚷着吵着要你在镇上买个房子,可是现在我怎么就那么想跟着你四处漂泊的日子啊。”
母亲瘦小的身影在夜晚让我难受了很久,从那时候我决定,要做一个乖孩子,至少让母亲觉得还有生活希望。
就是这样的想法,才让母亲一步步把我推向了深渊。
后来几年,她的性格发生了巨大变化。
我理解她,家里顶梁柱走后她要支撑起这个家,她必须变得强势,所以我尽量顺从她的话,变得乖一些,不让她操心。
2015年冬,我考上了高中。
而那一年我们邻居笑笑姐姐正好考上了中央民族大学,以舞蹈艺术生的身份。
我母亲听说后天天拉着我去笑笑家里“取经”,我知道按正常大文大理的成绩笑笑姐姐是走不了“985”学校的,母亲心里也清楚。
而本来就希望我出人头地的母亲在邻居赵姨劝说下,把学籍留到了高中,还给我报了艺术班。
学费,借读费,保留学籍费,生活费,家里花销大部分用到了我的身上,不用母亲的耳提面命,我都知道自己是家里唯一的希望。
但是大概临近寒假的时候我开始发现身体比较无力,上下楼梯很费劲,大腿也开始变得没有力气。
甚至连推门我都有些吃力,刚开始我以为只是体能变弱没有告诉母亲,直到上下楼梯会无缘无故腿软摔跤,我才让母亲带着我去做了体检。
刚开始肌电图出来显示肌肉酶偏高大概三千左右,根据我的状况医院初步诊断为皮肌炎。
留院观察一周后所有症状都指向似乎是皮肌炎,所幸最后肌肉活检得出结论是自身免疫引起的自身免疫病,病因是压力过大,精神状态差,睡眠不好导致的自身免疫紊乱。
结论出来后,母亲长舒一口气说:“幸亏不是不能跳舞的病,不然我们以后可怎么办。”
那时候的我竟然还傻傻的同母亲一起庆幸。
病的问题不大,服用药物是不可避免的,我服用的是醋酸波尼松片,一天十片。
当时母亲与我根本不知道这种药是一种激素药,直到后来我的身材开始变样,母亲才重视起来。
她开始以为是我贪吃,可后来医生告诉她那是激素药时,她的第一想法是断药。
可是断药以后我的身体根本连最简单的跳都是问题,不要说是跳舞了。
她又开始寻求医生的帮忙,医生说激素药变胖是药物所致,人为合理减肥是可以瘦下来的。
但是因为我的药量过大,又需要不间断,所以不太可能会恢复到以前体重。
对于母亲来说这无疑是晴天霹雳,没服用药物以前我的体重就不是跳舞的标准身材,她本来还有一些的希望。
可是这次生病用药让我整个人又胖了一圈,母亲被我的体重打击的万念俱灰。
那几天母亲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白天镜子前头发也是一把一把的掉,直到赵姨找她来的那一天。
赵姨一进门差点没认出我来,看着沙发上愁容满面的母亲上前打听了两句。
听到我的事情后,她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在我母亲耳边耳语了几句。
其实我听到了,她说笑笑之前体重下不去的时候,会催吐,她刚开始不太同意,但后来看见体重有所下降,也就没有阻止她了。
我感觉母亲在我身上打量了一遍,侧着头小声问了几句注意事项,深深叹息了几声。
到了中午吃完饭,母亲迟疑的拉着我的手告诉了我她的想法,其实只要她开口,我就违背不了。
后来她把我拉进厕所,让我自己拿手感受一下,心理作用作祟根本下不去手,除了几声干呕,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她看不下去了,一只手捏住我的脸,另一只手朝我的喉咙探去。
在看着我吐出来之后,她满意的甩甩手,转脸去洗一下手上的残留物。
我蹲在厕所久久没有起身,难受和委屈充斥着五脏六腑,眼泪不自觉的留了出来。
母亲洗完手后有些难受的让我躺在她的怀里,轻轻说:“对不起小希,但是,没办法,妈妈只有你了。”
那天以后,母亲开始着重关注催吐的一些技巧,只是为了更方便的催吐。
而后的日子里,我催吐的频次从一天一次,变为一天三次,到后来,每吃下一点东西,我都下意识跑进厕所,强迫自己吐干净。
我的体重会慢慢减轻,有时是2斤左右,但是因为药物原因一直不稳定,忽胖忽瘦。
而且身体催吐在后续喉咙已经不太敏感,母亲看这情况又有些焦躁。
催吐经历半年左右,我的身体越来越弱,并不是瘦下来的弱,而是胃部经常疼,心脏跳动很快,一支舞蹈都很难跳下来。
同时我发现我的食量越来越大,我开始暴饮暴食。
暴饮暴食或许就是过度控制欲望的反作用结果,我经常深夜去寻找食物,无法自制的吃到腹胀难受,然后再去催吐。
我的体重开始不受控制的增长,一度控制不住。
母亲发现我的行为后轻则呵斥,重则打骂,后来干脆不往家里放任何熟食。
可是我难受,依然半夜寻找食物。
生鸡蛋,酱料,不管是什么通通往嘴里塞,我觉得我不是一个人了,我是一只野兽,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后来某天,我终于在她准备催吐的时候翻窗跑了。
母亲看见翻窗的我,声嘶力竭的把我叫了回来,在门口抱着我哭的撕心裂肺,我也躲在她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为了我不再逃跑,她暂时放弃催吐的考虑,尽量把我的情绪调整好,先练好舞蹈,安心学习。
我的体重问题一直没有向舞蹈老师反映过。
舞蹈老师姓王,她是一个很严厉的老师,刚开始我是插班生的时候她就不太愿意接受我。
因为我的舞蹈是零基础,长得也不是很惊艳,身材也不标准。
可是母亲托父亲的老雇主开了一个后门才勉强将我留下。
在我喝完激素药体重不受控制的时候她找我的母亲谈过话。
大概就是说我的体重如果不控制的话她也无能为力了,母亲怕病情说出来,老师越不管我,就先瞒了下来。
我的体重是催吐加节食加运动才勉强会瘦下来一些,催吐一旦停止加上暴食症我足足胖了16斤,老师越发看我不顺眼了。
终于在别人进度快赶超我一半的时候,她忍无可忍,把我的母亲叫来谈话。
那天她劈头盖脸将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靳希家长,孩子来学舞蹈一定是想考大学的,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是没有办法教了,一直再拖别人的后腿,不如你们考虑一下放弃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王老师有些厌恶的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因为我的原因进度落下很多,可我不能不学,其他艺术类的根本不适合我学,家里也没有那么多钱供我再学另一种。
母亲当然也清楚,没有多想“扑通”就跪在了地上,把我也拽的跪在地。
她一向倔强的一个妇女此时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带着哀求的说了我的情况。
王老师在我们跪地之后有些手足无措,听到我的情况有些愧疚的说道:“那个,靳希,还有靳希妈妈快起来,是我没有了解情况,实在是不好意思。”
说着把我们扶了起来,两方陷入了沉默。
半晌王老师有些犹豫的开口:“靳希家长,如果孩子还想学跳舞,这样体重肯定不行,要不然您考虑一下…吸脂?”最后两个字带着一些犹疑。
我和我母亲面面相觑,王老师看着我们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当然,这个你们自己看,毕竟离艺考还有些时间,都是为了孩子,我先去上课了,孩子今天就先回去休养一下吧。”王老师带上了门。
母亲坐在椅子上像入了定一般,最后泄了一口气:“小希,我们…试试吧。”
也许是母亲低声下气的样子让我心疼,又或许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答应了。
母亲做事情一向雷厉风行,不出一个星期就联系好了医院,帮我办好了休学手续。
她带我去医院的时候,恐惧才慢慢开始从我心里升腾。
家里已经没有多少积蓄了,想着艺考的费用,她帮我找了一家相对便宜但是名声不错的小医院——x丽医院。
母亲说她已经帮我选了一个价位不高但是术后恢复比较好的手术。
我只是木讷的点着头,实际上我根本听不进去,恐惧和紧张一直撕扯着我。
去手术前一晚十二点后不能吃东西喝水,手术是第二天下午两点左右,一大早我就睡不着了。
拉着母亲十一点不到就到了医院,把协议签完费用交齐,大概23000元,然后等着安排手术。
护士先带我们去了病房,发了病号服与拖鞋,还帮我备了皮,大约半个小时后帮我打了留置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心里跳个不停,终于到我了。
母亲一直把我送到手术室门口,进去后,医生先帮我在抽脂部位画了线,接上各种仪器,然后我才躺上手术台。
麻醉医生往我的留置针内打上了麻药,给我带上一个面罩,后来我的手脚开始无法动弹,开不了口眼睛也睁不开了,我慢慢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我就已经在观察室了,我感觉浑身很冷,特别难受,护士帮我加了一床电热毯,告诉我腿部抽了3100ML膨胀液加脂肪,在观察室大约两个小时后,我才可以离开。
第二天我就穿上了塑身裤,渗透液有了一些渗出,手术中是没有任何感觉,可是麻药消退后腿部酸痛,医生告诉我这是正常现象。
第三天我们可以出院了,回到家后塑身裤一直穿着,可是疼痛还是不减,直到到了规定的拆线日子,我和母亲发现塑身裤卸下来以后确实有变细。
可是细看下腿的粗细是不一样的。
医生有些尴尬的解释或许是手术中没有把握好剂量才造成的,母亲有些难受的双手抚面。
医生见状把院长叫了过来,经过院长和主刀医生商量后决定返还60%的款项,母亲没有再纠缠。
我知道她一向是一个喜欢讨要说法的人,可是她太累了,她也没有心力再去打官司,只能接受这种结果,毕竟这也是我们自作自受。
刚做完手术的我只能在家里休养。
慢慢的我发现好像吸脂剂量有些小,腿部变细并没有让体重下降多少。
还有激素药的副作用,我还是体重不达标,再选择吸脂是不可能的。
而母亲经过吸脂事件以后,她的精神状态一直恍恍惚惚的,只有我学习的事情她还可以勉强听进去。
就在我以为事情已经无法改变的时候,母亲又给我带来一个消息,让我仿佛跌入冰渊。
那天夜晚我刚回家就看见她坐在客厅沙发上,电视机是开着的但她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剧情上,我有些担心的坐了过去。
我刚坐下她就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眼睛里满是眼泪,颤抖着声音说:“孩子,妈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我看她的状态不太对还是点了点头让她说。
“妈想让你…流产减肥。”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我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那一刻我仿佛溺水了,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最后找回理智站了起来留下一句“不可能”转身回到房间,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门缝传了进来。
“小希,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往前走一步就行了,贴吧里就有个小姑娘成功了。”
“小希,妈妈是为了你好,妈妈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小希,妈妈求求你了。”
“小希,现在医术发达,什么痕迹都不会有的。”
“小希…”
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她见房间里没有声音,语气由软转硬
“靳希,不管怎么样,我生了你,你不想做的事情也必须做。”
我被她的语气激怒了,扬手把台灯扫了下去,朝门外喊道
“凭什么,谢霞,你疯了我没有疯,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是人,念在你生我养我的份上,我对你言听计从,可我也会反抗。”
母亲大概也在门外气急了,不知道拿什么砸了门,声音震耳欲聋,一阵喧闹后,家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那天晚上我一整夜没有闭眼,我不知道我是因为难受还是恐惧,我知道等天亮了,我还得面对这个事情。
第二天我一出门就看见满地狼藉,母亲坐在沙发上像一尊大佛,她有些冷冰冰的开口“今天开始不用去跳舞了,反正你就是个没用的东西。”
她的话扎的我心疼,不过我还是抹了抹眼泪坐到了她的旁边想跟她好好谈一谈,我有气无力的开口说:“妈,你想没想过事情后果,我现在才十八岁啊,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啊。”
她见我先服了软,态度越发强硬,竟然还说:“我知道你一个女孩子有羞耻心,到时候你只需要喝下一点安眠药睡一觉就好了。”
我觉得她疯了,她已经完全把我当做了一个机器了,我只好站起身回到房间,我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可是我的身体和钱根本满足不了我的计划。
我觉得她的计划短时间无法实行,所以我也在想着我该如何逃跑,可是我错了,第二天夜晚我就被人弄昏迷了,直到后来我醒来觉察到脖子后的痛感才知道她用手刀将我弄晕了,原来电视上也不全是假的。
那天我醒来的时候,疼痛从皮肤传到了心里,她就坐在我旁边,满眼怯懦与心疼,我很想问一问她有没有后悔过,可是我只是一直望着天花板流泪,她哭着拿手把我的眼泪擦掉,只说了一句:“好了,很快就会过去的。”
我有一瞬间很想扒开她的心看一看,那个心到底会不会疼。
那件事情以后母亲和我的关系很微妙,相处方式没有变,中间却总是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而那天晚上的事情,直到现在,我们从来没有一个人愿意提及。
她算的日子很准,大概一个月后我就确定自己怀孕了,这种罪孽的初为人母根本没有让我感受到生命的奇妙,他的存在只会让我精神衰弱,梦里经常做噩梦。
而自从怀了孕以后我身体越来越差,常常呕吐,小腹坠痛感明显,体重果然轻了许多。
确定怀孕后的第26天,母亲已经帮我预约了县里最好的二院,因为第一次做流产,身体状况太弱,我还是得留院观察。
大概六天以后我就被安排上了手术。
那天早上到了手术室外面护士让我吃了三颗药,让我等待反应,过程中母亲一直紧张看着我的情况,我是知道她的反应的,可是我对她好像已经厌恶大过了亲情,所以置若罔闻;大约半个小时后我的腹部开始绞痛,护士让母亲扶我去了厕所,蹲了半天出来了一滩血迹,我有些紧张。
不过护士说这是正常现象,我可以进手术室了;进去后有一个护士给我打针,针管弄好后我就躺上了手术床,双腿架住,手术室一共三个人。
我一直盯着打针的吊袋,顺着管子支流上的麻醉慢慢推进点滴里,我失去了意识。
初次醒来大约是40分钟后【手术室里有表】,头很晕,想抬手根本没有力气,后来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再次醒来后大约10分钟我被护士扶着走出了手术室。
出来后,母亲一直在门外等我,我看见她没有哭只是心里酸酸的,然后她慢慢扶我走回了住院部,在医院休养了三天后,我可以出院了。
出院后我还有三个月艺考就要开始了,她根本没有考虑我的身体,就把我塞回到舞蹈室,虚弱的身体条件和每天过量的运动,在艺考前我成功保持了她想要的完美身材。
可是舞蹈我入门晚,基础差劲,2017年我只是通过了省联考线,她也没有说什么,她觉得我还是有希望考上省一本的。
而2018年高考我文化课不满一本,我想是因为我的报复心理作祟,我根本没有用尽全力,那一年我勉强能考上一个二本。
她知道后仿佛一夜又回到了父亲刚去世那几天,这一次我无动于衷,因为我自己也早已经千疮百孔。
她没有让我报志愿,她准备让我复读一年,那一天我没有吵也没有闹,她以为我又一次接受了她硬塞给我的人生。
只是这次她错了,2018年我第一次拿刀子划向了自己的手腕,躺在床上感受着血液的流失,那是我连打掉孩子都没有感受过的生命的奇妙。
她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我恨死了她带进来的灯光,我讨厌她给了我生命,我讨厌这个世界,讨厌一切。
我想我是生病了吧。
2019年8月,母亲来看过我了,我现在住在临汾癫痫病医院,我得了重度抑郁,现在外面的世界与我无关。
我活的很好,知道吗,那天母亲来的时候我亲口告诉她,其实每一次死前我都想让她跟我一起死,可是现在好像不会了。
也是那天她抱着我第一次亲耳告诉我:“小希,妈妈错了,妈妈以后再也不逼你了,你的路妈妈不会再插手了,对不起,女儿。”
只是当我听见这些话的时候,早已没了任何感觉,即使她给了我一个拥抱,可我依然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2019年8月距离我生病已经快一年了,铁窗外的绿植枯死了。
我突然有些想从那里跳下去,和那一盆绿植一样,慢慢腐烂。
最近唯一的好消息是我可以睡觉了,虽然还一直在服用佐匹克隆和思诺思,但是情况一直在好转,我麻木的机制终于可以感受到一些情绪了。
这个世界所有的温暖,好像和我再无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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