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岁的前同事找我诉苦:妻子怀孕了
我有个同事老刘和我在一个办公室工作了十多年,后来有个机会调到电力局坐办公室,收入翻了好几倍,有了不少存款,也买了几套大房子。
老刘有一子一女,都已成家,大儿子有个上初中的孩子住校,小女儿读完研究生参加工作后刚刚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老两口都拿着不菲的退休金,日子过得挺舒心。
问题就出在一个“有钱”和“有闲”上。
老刘去年为了认识的那个女孩突然就要和老伴闹离婚,老伴死活不同意,一双儿女也以和他断绝关系威胁他不要胡来。可是老头子就是横竖一条心非要和那女孩过,还跑到电力局找领导要了套职工公寓,说是家里房子装修,暂租公寓住半年,和后勤签了租住合同,转头就和女孩堂而皇之地同居了。这事没多久就搞得局里风言风语。
电力局领导派纪委和妇联的负责人找他谈话,老刘说这事儿纪委和妇联管不着,我们是两情相悦一起生活,要是你们觉得我违法了,你干脆把我退休金停发了吧。
领导又派工会负责人去给他做工作,跟他讲,你老两口都这么大岁数了,有儿有女,孩子们都干着风光的工作,你这么乱搞,儿女们在单位脸上挂不住啊。再说你老伴和你风雨同舟了三十多年,你良心就安宁吗?你得为他们着想啊。
老刘根本不为所动,被工会负责人逼急了,红着脖子说:“我都什么岁数了?半截身子都进土了,我怎么活、怎么挑选退休生活,还用得着你们教育我吗?。”
工会负责人说:“正因为岁数大,所以做事才要方正,不能让家人,让单位,让同事戳脊梁骨,这种事究竟有什么魔力,把你搞得这么五迷三道的?”
老刘说:“你还没到我这岁数,到了这岁数你自然就明白了。”
“我明白什么了?”工会负责人被老头一句话搞得一头雾水,回去跟领导汇报,领导笑了笑,摆摆手说:“算了,咱们该尽的责任都尽到了,他老人家爱咋地咋地吧。”
老伴也托人给老刘带话:只要不闹离婚,老刘可以和那女孩交往,但是不能在外边单独住。
但是女孩不同意,逼着老刘离婚后娶她。
经过半年的折腾,老刘和老伴办了离婚,子女也和他再无来往。女孩和他领了证,两人搬回了老刘的大房子,新婚妻子在老刘的资金援助下开了个首饰店卖玉石首饰。
前几天我去市政务大厅办驾驶证换证业务,正巧和老刘走个碰头,本想低头装作没看到过去就算了。没想到老刘老远就喊:“小L,小L,好久不见了啊!”还飞奔着跑过来拽住我胳膊,搞得政务大厅里很多人驻足观看。
没办法,我只能被他拉着到人少一些的等待区坐下。还没等我说话,老刘就问长问短,都是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事。
最后,老刘终于话入了正题:“我老婆怀孕九个多月了,今天刚约了个产房的床位。”
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搞得我很尴尬,又觉得迷惑不解。
“就是我后老伴啊,她这是头一胎,没有生产经验,整天让我跑东跑西买这买那,还要吃冰淇淋,助产士告诉我说围产期不能吃冷东西。你看我这没日没夜的,又赶上我闺女也住院待产,你说我顾得了哪头?”
我虚与委蛇地和他客套了几句,就推说有事要办,想赶忙结束这种没用的废话,没想到他突然冒出一句话把我惊呆了。
“小L,不瞒你说,我怀疑我老婆肚子里的娃不是我的。”
我严肃地对他说:“老刘,你说话得负责任、讲证据!虽然我不了解情况,可是这话你对我说,我只能批判你的不对了。我不是那种爱八卦的人。”
老刘哭丧着脸说:“正因为知道你不爱八卦,我才和你说这事儿。我和她虽然有夫妻生活,但是一个月也就一两次,而且她每次都要求我戴措施。”
“那怎么还怀孕了呢?”
“她说我犯了个针尖儿大的错误。”老刘手捂双脸,懊丧地说。
“什么意思啊?”
“就是,唉,就是那个,”老刘用一只手作提物状,一手用中指在下面比划了几下,“她说我在套套上搞鬼,用针尖儿把套套扎了一个洞。”
我忍住笑,问:“那你扎没扎?”
老刘急得满脸通红,窘迫地喃喃:“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能不能生还不知道,就算能生,我也不敢生啊。那唱歌的谁谁你知道不?就北京的那谁。”
我思忖了一分钟才豁然开朗:“你是说那谁谁是吧?”
“对对对!”老刘抓住我胳膊激荡地不停摇摆,“孩子养大了胡作非为,当爹的都过了古稀之年了,还得拼命去到处走穴折腾。你说我敢这个岁数生孩子吗!我怎么会扎这个洞呢!你说这事是不是我老婆有意搞的鬼,反而倒打一耙?”
“那动机呢?动机在哪里?该不是她怕你这钻石王老五将来会甩了她和前面老伴复婚吧?”我像个半吊子心理分析师帮他分析。
“绝对不会,”老刘语气坚定地说,“我一个月一万四千块钱的退休金,全在卡里,卡一直让她拿着,你说她怎么会怕我跑掉?”
“那你还焦虑什么?既然你们彼此都不怕对方跑掉,好好过日子不就得了,非要把简单的事搞那么复杂干什么?”我想赶忙离开。
老刘拉住我的手,诚恳地说:“我不是说了吗?我怀疑我老婆肚子里的娃不是我的。”
“等生下来做个亲子鉴定不就得了。”
老刘屁股在沙发上扭来扭去:“将来一定要鉴定的。不过我心里这个疙瘩,这个疑团,它就像一堆黏糊糊黑乎乎的浆糊老是在我这里面搅和,我说的意思你懂吧?”他指着自己的脑壳神经质地絮叨。
老刘把我搞得烦了,我敷衍说:“老刘啊,这事儿是私密事儿,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呢?”
老刘附在我耳边,鬼鬼祟祟地说:“昨天下午我去看了泌尿生殖外科。医生说这事情他也没法在医学角度分析,只能给我讲个故事。
他说他有个俄罗斯的朋友,住在海兰泡的原始森林里,唯一的爱好就是去森林里打猎。
有一天他从早晨一直打到傍晚,收获满满,正要准备装车回家,突然从灌木林里冲出一只大黑熊。他赶忙举枪瞄准黑熊射击,没想到子弹卡了壳,退又退不出来,眼睁睁看着一人多高的黑熊向自己猛扑过来,他大脑一阵眩晕两眼发花耳朵失聪。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口,那黑熊突然一头栽倒在地。他爬起来一看,黑熊死了。”
说完,老刘直愣愣地望着我发呆。
我好奇地问:“然后呢?”
老刘沉默了一会,说:“我当时也这么问医生,医生说,然后就没然后了啊。让我回家给老婆准备住院用的东西。”
我气愤地说:“老刘啊老刘,你把我领到这儿来就是为了给我讲这个鬼故事?把我要办的事全给耽误了。你到底想搞什么鬼!”
读者朋友们,你们怎么看这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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